这等于逃避。
他和陆薄言在计划什么?
大概,也只有这样的女人,才能让陆薄言这样的男人全心全意呵护吧?
“快一年了还是这么不了解你老板的作风。”穆司爵缓缓的说,“许佑宁,我觉得你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。”
她无法忍受一个男人同时有多个女人,更无法忍受自己成为多个女人中的一个。
“最不值得炫耀还拿出来说?”许佑宁给了穆司爵一个大大的白眼,扭过头看着车窗外的夜空,“心口不一这种病不知道能不能治。哦,还有,没风度也是一种病!该治!”
看着许佑宁毫无防备的睡颜,穆司爵心里一阵烦躁,摸出烟和打火机,却又记起这是病房,最终把烟和火机收起来,转身离开。
“跟着我是一瞬间的决定,要走也是一瞬间的决定?”穆司爵的语气愈发的冷。
再不来就来不及了,许佑宁急得想咬人:“穆司爵!”
看见阿光的父亲时那股不对劲的感觉,已然被她抛到脑后去了。
他转身往房间走去,许佑宁错过了他眸底一闪而过的懊恼。
靠,她只是想安安静静的出个院而已啊!
“你用烧钱的方法和穆司爵竞争?”许佑宁微微诧异,“你不是说过,这是最愚蠢的方法吗?”
不知道为什么,她突然希望穆司爵能陪在她身旁。
许佑宁把脸贴在舷窗上,往下望去,视线透过薄薄的云层把地面上的建筑收入眼底,平时俨然是庞然大物的高楼大厦,此时渺小得如同蝼蚁。
“废话!我要用手机!”许佑宁抓狂状,“不知道现代人离开手机会很没有安全感吗!”